2007.11.30 投简历
阴冷的冬日，跟同寝室的女孩公交-->一号线-->二号线-->公交地到北邮投简历。外校学生较晚才允许入场，转的又慢了些，转到末尾，几个计划投简历的公司已经收摊了。不过还是投了几个，有的是计划中的，有的是计划外的。投tj时的情形记不太清楚了，计划外是肯定的。貌似是在桌面上贴了招聘职位、条件等，两个mm专心得聊天。看了半天相中一个音视频算法工程师的职位，自己的条件离要求差了不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投一个，一方面觉得喜欢，给自己多一点机会，另一方面猜测其它投简历的人的条件也好不到哪去。
到了这个时候，选择工作的兴趣已经基本定位在两个方向：与视频图像相关的研究或软件开发，其它的C/C++软件开发，第一方面更为偏重。客观地讲，自己的条件在这两个方向上都没有优势。虽然研究方向是模式识别与图像处理，课题也一直在做图像处理方面的东西，但那个方向是生僻到不能再生僻了，甚至自己都时常怀疑研究的意义与价值，即使是招聘图像处理专业的公司也基本上是提不起兴趣的，至于对视频编解码的知识基本上是纯属业余，只是在没进实验室前凭着兴趣学过一点，之前的两三周为了准备polycom的笔试又自学了一点。至于C/C++编程，本来就不是什么科班出身，全是读研后自学的，虽然自信很多方面甚至强过科班出身的同学，但毕竟实践经验少了些，研究生课题基本上在用matlab。
找工作的两大软肋就是缺少实践经验和研究课题过偏。关于实践经验，读研之前没工作过，读研中做理论研究，没参加过工程项目，也没出去实习打工。一直觉得既然读研，就应该安心读书、做学问，出去实习是不务正业的事，工作的机会以后有很多。但到了找工作才切实感受到，那些有点实习经验写在简历上的，无论水平怎样，笔试、面试的机会总是一把一把的。关于研究课题，一方面有些东西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另一方面有些东西不置身其中也难以有真正的判断力。由于这两方面的原因，笔试面试的机会少之又少，此次北邮招聘会投出的简历也仅有tj一家还有下文。有下文的原因很可能也是投简历的人不多，每个投简历的人都能有机会吧。
2007.12.10 一面通知
大约是下午三点半左右接到的电话，本来通知的时间是第二天上午，但由于上午已经答应去海辉二面了，所以问能否换个时间，于是那位小姐就很痛快的说下午三点吧。
2007.12.11 一面
从海辉出来已经将近十一点钟，由于tj和海辉都在上地，而学校又离的老远，因此留在上地等下午的面试。无处可去，沿着上地东路溜达到上地南路，大概有十二点了，在上地南口找到一处肯德基，买了份套餐，坐在面朝窗户的位置上，太阳透进来晒得脸上暖洋洋的，吃完后翻了会理查森的《视频编解码器设计》，又趴桌子上小憩了一会。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又慢慢溜达回上地六街，但时间却是计算错了，来时从西二旗城铁还往北的位置出来的，去时却仅到上地六街，少了近一半的路程，因此，到了上地六街离三点还有一个多钟头。按照一贯的脾气，没有提早进去打扰，而是在鲁能大厦西边站了很久。其实还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去，因为当时还无法完全下定决心去这种刚刚成立的小公司，如果人家真的录用了我也不愿据掉。我不喜欢那种随意拿到offer又随意不去的做法，虽然常被人家开涮，但拿别人开涮的事情还是很难做出来。。。
快到三点时坐电梯上去，问了一个正走过来的mm tj那个房间号的位置，那mm亲切的指了下(后来才知道，那mm也是tj的)。进去后发现前台的小姐正好不在，于是站在那里等着。一小会后一个穿粉色毛衣、体型微胖的mm过来，给我一个微笑，示意我稍等一下。一两分钟后那个mm回来，拿了卷子带我到小会议室去做。注意到卷子是单独放在一个夹子里的，答题纸上还印了公司的标志，虽然有些粗糙，应该是复印上去的，但还是给人不错的印象。已经有一男两女在做题了，好像是一起的。答题时间只有30分钟。第一页是基本信息，填了几项后琢磨答题时间这么短肯定不够用，这个可以等答题时间到了以后再填，于是就翻到后面直接做题。基本上是看一题不会，再看一题还是不怎么会，一直翻到最后也没几道有把握的，不过大部分还是可以胡乱答一下的。于是咬了咬牙尽力往上写，从最简单的开始，答案也没按顺序书写。题目里很大一部分都是C的一些古怪写法，比如说i+++++j之类(后来读到《C陷阱与缺陷》时才知道此题有多么险恶。。。)。当时一边答题一边琢磨，面试时一定要问问，他们公司的程序员是不是都这么写代码，不过后来面试时把这事忘了。那三个人互相交流了下叫来前台mm说题与他们应聘的职位不符，要求换题。他们报上职位后，前台mm出去问了下好像说是不用做题了，然后带他们出去可能是直接面试了。在我基本上将能做的题写差不多时，前台mm过来说答题时间到了，要收卷子，我赶紧说前面的信息没填，因此她让填着，还端来一杯热水，感觉不错。
紧接着前台mm就告诉我还有一个上机测试，大大出乎意料，但还是挺喜欢的，因为我一直很痛恨那些仅凭一两个一辈子都不会用到的语言细节就判断一个人编程能力的公司。mm还特意让我先去趟卫生间，很细心。之后被带到另外一个屋子，在靠近门口的一台机器上做题，里面是办公区，旁边有两个人好像也在做上机测试。在门口的一个小隔间里还看到有一个mm在对一个人面试，就是刚下电梯时见到的那个。拿了题看说明是在vs2005环境下编程，某个目录下有框架代码，但找了半天没找到，问了那个mm后才发现那个机器上不知为何没有，因此她帮我从别的机器上拷了一份过来，幸好没有闷头自己往里敲。。。于是开始做题，时间已过去近二十分钟了，但她说按开始做题的时间计算。翻了下题，大部分还是基本能做的，虽然时间明显不够，虽然vs2005没怎么用过不太熟悉，虽然没写代码已很久，手潮的很。还是按照一贯由简至难的原则一道接一道的做。其间有一题明知是在犯糊涂，但考虑到时间不多也没多考虑，用了一个极其差劲的做法，函数在堆上分配一块内存后返回，然后在函数外面释放。还有一题想调用c的某个库函数，但各参数含义忘了，其实机器上装有msdn，但没好意思查，因为不确定那么做是否合乎游戏规则，于是凭着感觉试了几次，结果还真给试对了。其间还发生了一次意外，机器突然蹦出那个还剩多少秒即将关机的对话框，这个东西很有经验，就是未装sp2的winxp受冲击波病毒攻击所致，但是无能为力，只能等着机器关机重启。喊来那个mm，那个mm也手足无措，说不知怎么回事，以前没有发生过。我两次告诉她是冲击波病毒，不过她没搭茬。回来才想明白，这种情况还是不要说的好，让人家觉得不够有面子，尤其是IT公司。不过还好之前代码保存过，机器重启后继续答题。时间我是自己计算了的，但到时间后没人来让我停止答题，还是我自己去对那个mm说答题的时间到了。还有几道较难的题未答，测试代码也没写完。此时下班时间已过，里面的员工基本都走了。那个mm让我稍等一下，一会回来后说经理要与我聊聊。
还是小会议室，面试官已经在那里了，注意到一个细节，他当时是站着的。观察下那人，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短头发，瘦瘦高高，挺帅的样子。简单寒暄后双方落座。拿着简历看，没问什么技术细节。
先是问研究生课题，一口气说了半天，估计他也似懂非懂，不过颇有耐心的听着，这点印象不错。后来他说为什么不用机器学习的方法呢，其实机器学习的方法也见过一些，读论文时觉得并不切合实际，但又突然忘了具体的原因，不记得当时说是怎么说的，但给出的答案比较勉强，他好像有些不悦，说跟你讨论问题呢，但也没再接着问。心想这个人还懂机器学习，难道是计算所的教授下海经商了(之前查tj的资料好像跟计算所有关)，但好像年轻了点。
后来他看着简历突然笑了笑说(应该是看了那条做共享软件的经历)，我看你在网上把软件发的到处都是。心里暗想居然他还搜搜，小样，你丫暴露了吧，用的是google吧，偶都发可都是英文网站，百度可是搜不到的。又问到我的网站(估计是点了半天没点开。。。可惜服务器down掉了，否则他会发现比他们公司的网站还要漂亮一些)，赶紧告诉他最近太忙，没时间打理，服务器down掉了。其实这一点挺难得的，能实事求是地搜一下，而不是盲目相信或不信，估计他是唯一的一人了，印象++。
后来他说起我应聘的职位对逻辑思维要求较高，希望数学好一些。我告诉他数学学得不怎么样，但逻辑思维能力很强。不知他是否会相信，但事实上确是如此。
另外我也是一直往专业背景上扯(其实自己心里实在不觉得那些东西能有多大作用，真正有用的东西都是纯属业余爱好自学的)，说本科的专业是电子信息工程--相关，现在的专业是模式识别与图像处理--相关，课题做的是视频图像质量评价--相关，但实际上也没相关到哪去。说起视频压缩、codec，我说很感兴趣，但还不太熟悉，说的是实情，但好像有些过于老实了。还不会呢来应聘个啥啊。。。我自己这么觉得。
最后他说他们还要研究一下(心想这一点你不够老实吧，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决定，还一个劲地说"我们"如何如何。。。)，一般两到三周给消息，皱了下眉头说如果是坏消息就不通知了。看到他皱眉头，心里一寒，心想估计他不太满意吧。不过也是，咱跟那些研究生课题做h264的人没法比呀，人家毕竟做了那么长时间，而自己只不过是出于业余爱好。
起身走出来时，他伸出手来似乎是要握一下手又似乎要去帮我开门，我没敢伸手，因为没有跟人握手的经验，握不好了反而。。。后来在他打开门后仓皇逃出，冲他摆了摆手告别。那边办公区的等已经全都关了，前台的mm已经下班，电子门也关了，摁了下开关才打开。外面天已大黑。
2008.01.11 二面通知
第一周，满怀希望的等。第二周，觉得希望不大，但还是抱着些希望地等。第三周，感觉没有希望了，但还是怀着一丝希望地等。第四周，彻底放弃希望了，因为时间已超出了那个人说的最大期限--三周，决定就此忘记。。。
第一次面试以后继续翻编解码和嵌入式方面地资料，也渐渐对那让人郁闷的笔试题多了点理解，但总的来说还是感觉比较变态，直到现在我依然这么认为。。。
彻底绝望之后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由于长期没有笔试面试，而广联达软件又大规模笔试，以及潜意识中的某种迷信(即认为积极主动的争取时总能带来好运，虽然好运的来源可能完全不同。。。)，决定碰一下运气。刚坐下来答题，接到了tj的电话通知。估计是挑了一大圈也没挑到合适的人选，矬子里拔将军吧。但我还是很珍惜这次机会的，虽然公司很新很小，但编解码、嵌入式、Linux都是我的最爱。
为什么希望总是在彻底绝望的时候才能出现呢? 不过还是准备的很认真，只是对方向的猜测完全错误了。。。因为按照惯例，这种小公司一般最多两面，如果一面是技术的话，二面基本上就是行政面和谈待遇发offer了。因此，看了不少非技术面试的资料，甚至考虑好了他开出各种薪酬范围的可能性和可接受性。
2008.01.14 二面
本来通知的时间是八点半，由于路程太远当时接电话时争取了可以九点再过去，但实际上还是赶在八点半到了，估计他们也是刚刚上班。不过之后的情况却却让人大为诧异，还是那个温柔的前台mm，拿出份卷子。。。这次小会议室被占，因此只好在外面大厅的茶几上答题。问了下有多久的时间答题，那mm笑笑说你就答吧，很是诧异。一翻那题真是让人倒吸一口冷气，终于明白那mm话的含义了，全是大题，大概七八道的样子，一题题的看过去，没有一道会的，高数、概率、算法，还有后来才知道那叫数独的东西，还有到现在都不知道该用哪方面知识入手的东西。。。心里寻思，微软、google、百度的题也没这么难啊，人家的卷子这么难的题也就一两道，难度是些层次性的，NTMD全是这题啊，我要是能答上来还来你这混吗，要真是答上来了你该给开多少工资呢。。。过了一会HR mm过来说后面的那几道题可以上机编写，我心想连半点思路都没有，上机编个啥呀。。。几次都想站起来走，但咬咬牙还是坚持坐着，一边死扣那题，一边耗时间，心想当初要不这样能考上研究生吗。。。另一方面，因为之前听前台mm说进二面的算上我只有两个人，估计了一下那个人能比我强的概率也不会高到哪去，看了卷子就走的概率估计倒是很高，而我不走或许还能有一点希望。。。 就这么一直坐到十二点，里面的人都开始出来去吃饭了，HR mm过来收卷子，然后说再去问问上次的那个面试官要不要再见见我(她好像是叫他li博士，具体没听清，但心想原来是博士啊，很多的谜团似乎有了答案。。。)。
之后前台mm带我到小会议室等待面试，坐了一两分钟后看到那个人拿着一沓纸大步走来，一边问我那两道上机题时间不够没来得及做是吧，一边走到桌子对角的一端坐下。我直接说太难了不会做，他略微安慰了一下说没有关系。在他低头看简历时略微观察了下，这次穿的是夹克衫，脸上好像多了些痘痘:)。他好像对我胜任工作的能力有些担心，就问我碰到难题都是如何解决的。我告诉他一般我都会先上网搜一下，但他马上就开始皱眉头了(原来这个人的习惯是脸上表情随着内心感受实时变化，比较少见，但我喜欢，比那种整体笑眯眯或面无表情让人捉摸不透要好)，我立即领悟到他可能希望了解我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于是考虑换一个角度说。说起碰到过的一个难题就是图像处理大作业中的染色体计数，最后的解决方案独特且有很有几处优点，但被问到具体怎么想到的时候却也说不上来，其实办法都是在郁闷良久之后稀里糊涂被憋出来的。后来又问到投过多少简历、有过多少面试什么的，我说投的简历比较少，因为只捡专业对口和喜欢的投，后来告诉他那份工作是我找工作以来最喜欢的，他有些怀疑地问道“真心的吗”，估计这种话哪个面试官都是不会信的，不过确实是真的，但他似乎也有些信了。后来他说还有其他的工作可以让我做，可能他有意思招我去但又觉得那个职位要求太高我难以胜任，不过感觉这个人挺善良的样子。我对他说可以先去实习一段时间互相多了解一下，因为我有信心用不了几天他就会发现我是那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优秀员工，也会让他发现我超强的动手能力和现学现卖的功夫。他似乎有些动心，立即问我对实习期间待遇有什么要求，我对他说实习期间无所谓，他说至少他们还是会发些生活补助的。面试完已经快下午一点了，走到门口时他告诉我地下一层可以用餐，我说学校还有事得赶快回去，然后匆忙离开。
这次对笔试面试情况估算失误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忘了矬子里拔将军的这层因素了，很可能是这个因素导致了再一轮更难的笔试。。。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是忽略了时间中所蕴含的信息，面试怎么会在八点半开始呢。
2008.01.16 第三次考察项目
九点二十多分，还沉浸在两天前笔试题的郁闷中，手机响了，很意外竟是那个面试官。一上来就说他是tj的，我们之前见过面的，说还有第三轮考察项目，问我是否愿意，还说知道我快毕业了比较忙。他提的要求基本分三部分，对rm52j(注意到那个人把j念为gou，估计比较喜欢玩扑克牌)码流解析部分的代码注释，做一份文档，尽可能的优化。因为我应聘的是算法工程师，估计这个职位的主要工作就是代码优化，不过后来在阅读代码的过程中一个日渐明晰的想法还是把这个代码扔掉重来比较好。参考代码要我自己上网找，其实那个代码还是挺难找的，网上只有一两处。满派的样子，要我与他们的HR联系提交的方式与日期，当时心里琢磨直接把你的邮箱告诉我不得了吗，还绕这么个弯子，不过后来又想可能是公司里办事的规矩吧，不明不白的把我招进去算怎么一回事呢。问到最迟提交日期，他说最好不要拖到四月以后。我好像当时说了明年四月，他立刻纠正是今年，因为虽然已过了元旦，但还没过春节，因此潜意识里我还是觉得是下一年，记得第二次面试时也犯了同样的错误，他也是立即纠正的，感觉他对时间相当在意，好像急着要做出点什么来。
挂了电话就琢磨，估计他有意思要我，但又怕我干不了，因此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再考察一下，真是煞费苦心啊。。。不过他完全可以把之前的笔试题设计的更合理些。但不知他有没有考虑这样一种情况呢，假如我很有诚意地按照要求作了，可以看出来花了很大功夫，但又显然天赋欠佳做不好那份工作，他是把我据掉呢，还是推荐我做另外一份力所能及的工作，还是他压根就没考虑这个问题。。。当然我自信那种情况不会发生。。。
实在想不出理由来他为什么又给了我一次机会，不过这次我确信考察的内容完全落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可以做得很好，也会让他看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优秀潜质。相信他能看到，就像我能从他身上看出些与众不同来一样。人很奇怪，有那么一种人即使认识了几十年依然捉摸不透，还有那么一种人，仅仅是见了一两次，说上几句话，便了然与心了。。。此后我没有再投简历出去，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喜欢的工作，如果录用我可以立刻就决定去，并且我有充分的把握能达到他的要求，并温和地超出他的期望(引用《程序员修炼之道》关于要何种程度上满足用户期望的一个说法)。
分析了下要求的三个方面，虽然他主要说的是注释代码和写文档，优化代码只是最后提了下，好像没报什么希望。但注释代码和写文档是怕我读不懂代码，而最终目的还是搞优化。能不能优化代码应该是他最关心的，读懂代码只是一个前提。因此，决定将重点放在优化代码上，注释和文档可以少写一些，因为既然有了代码上的优化，应该没有理由认为我读不懂代码。大概估算了下时间，感觉虽然最迟可以到四月，但夜长梦多，时间越长发生变故的肯能性越大，没准到时候他早忘记这回事了。再三考虑将提交时间选在2月29日，这其中还有一个心理因素，再晚一天就是三月了。。。然后写了份时间表，任务具体到每一天，并且留出几天时间灵活分配。
考虑了即使做的很好但最后也不录用的可能性，一方面感觉那个人比较值得信赖，应该不会是骗我白干活，另一方面知识学了是自己的，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之后的那段日子也是找工作以来内心最为宁静的一段日子，每天不惦记别的，只是琢磨着怎么把那份作业做到最好，睡觉时都惦记着，每天天不亮就醒来盼着天亮了去实验室接着钻研，甚至大年三十都在看文档。
2008.02.29 作业提交
直到29日上午，该做的东西已经做完了，也再也没有时间了，写了邮件，将代码文档仔细打包，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下午三点多钟发了出去，加了请求阅读收条。本来发完邮件想打电话说一声的，但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打。29日是周五，经过周末的漫长等待后周一收到了邮件的收条。但过了一天还是没有消息，在qiong的催促下给HR mm打了一个电话，知道她已经把邮件转发给那个人了，那个人可能需要过几天才能给消息，说大概周五吧。
2008.03.06 据信
邮件是将近半夜12点发的，重要程度设为紧急，而且还要求阅读收条。说是根据第三次考察和简历认为我达到基本要求(此处我很想说，读书读傻了吧，怎么能信简历呢，虽然我简历的内容字字属实吧，但碰上这种简历的概率。。。)，但由于研发计划变动我应聘的职位取消，并且很长时间内都不会招聘。郁闷了一天后，还是给他回了封邮件，请他不要在意这件事，因为我考虑他是既不会愿意也不会轻易这么做的，他可能也有难处吧。也顺便再争取了下其它的机会。也确实为他们的发展堪忧，研发计划怎么不一开始就制定好呢，有没有谱呢，口口声声把avs算法作为核心内容，算法工程师招了一大圈也未必招到合适的，终于有一个基本还算合适的人诚心实意地想要干，却又将这个职位取消。。。。
这种情况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只是错误地估计了发生的概率。其实不好的预感在他电话之后的几天就已经有了，当时浏览了一下tj在ChinaHR上的招聘信息，发现大约在我第二次面试后的一两天更新过，但招聘职位里没有我应聘的那个职位，更不对劲的是又过了几天发现他们彻底把招聘信息撤掉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发布)。
之前两天还在网上看新闻说人求职不成拿刀子到公司威胁前台小姐的，也看到有人设想雇民工闹事的。呵呵，不知那个人发那邮件时有没有考虑到我是否会拿刀子去威胁一下他们前台的那位可爱mm，或是雇上十几个民工去他们公司讨个说法，顺便也通知下记者。。。抑或他早就看穿我做不出那种事来。。。
总结
最想去也最遗憾未能去的一个公司，每一个细节都是那样温馨。每一个人给我的感觉都是那样真诚，那样善良，那样可爱，前台的mm，HR mm，面试官gg，还有那个不知身份的mm。感觉是什么呢，应该是common sense，共同的世界观，共同的价值取向。比如，那天电话里HR mm满怀歉意地说还没来得及跟我联系，比如前台mm那透着善意的微笑，比如说那个面试官搜了一下我的软件，比如那个面试官没有轻易武断地对我的工作能力下结论，还有每一个体贴入微的细节。。。印象这东西不是简单的加减的关系，而是乘方的关系，每个人的好印象虽然未有多么高，每个细节的感觉也未必过于好，但累积起来效果惊人。无尽的遗憾，缘分为何就不能再多一点点呢，。。。还是默默地祝福一下那个可爱的公司一帆风顺吧。
时间已过去近一年了，但直到现在仍有些念念不忘，每一个细节在脑海里还是如此清晰，像梦一样，但美梦总是难以成真，唉，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