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决定退役了?”
“嗯,学文化课去了。”
“呐,要不和我说说你学信奥时候的事吧。”
“啊,真的有人会想听那样的故事吗?以我的语文素养,讲出来的话可能会像一个老头子絮絮叨叨地说陈年往事一样,会很无聊的。而且一个联赛退役的人经历真的不多呢。”
“没事的啦,反正我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会想找人说说吧。”
“真了解我。确实呢。那……劳烦你做个听客了。”
“嗯嗯。”
“故事都是从2019年的那个七月开始的吧,不过似乎还要再靠前一些。
“衡中,奥赛夏令营,招收各种人再到衡中体验奥赛。
“然而在那之前,我似乎就已经踏入(OI)的大门了。怎么开始的呢?记忆有些模糊了呢,不过大约是初中的时候(HS-Black)和(Richard)他们引发的吧。看着他们写代码编程做各种奇奇妙妙的事,我大概萌生了‘我也想学’的念头。再加上之前一直接触乐高机器人啥的,本来就好这方面的内容,走上(OI)这条路似乎也是必然了……”
“确实,初中的时候确实能看出来些你的奥赛倾向呢。”
“呵呵,也许吧。
“于是呢,我就在初中毕业那个暑假伊始买了两本书自学。
“于是呢,我就抱着试试(OI)的愿望参加了衡中夏令营。
“夏令营的时候只有虎哥作讲师,老姚不在——哦,他们是我们的两个教练员。记得那时候了解(OI)的生员本就不多,提前有基础的更是稀少,于是扛着两本《信息学奥赛入门》去夏令营的确乎只有我一人了,于是好像也给虎哥留下了些许印象。
“夏令营涉及的(OI)知识其实不多,毕竟只是体验。记得当时只涉及了二进制运算和汉诺塔问题——我说这些专业知识对你没问题吧?”
“没事,反正我只是个听众,你说的舒服就好。”
“那就好。反正夏令营的时候没有上机操作,没有(C++)语言,这让当时的我有些失落,但毕竟已经定了心思想学(OI),便学什么都觉得有趣。后来我烦闷的时候,总羡慕之前自己的那份热爱。
“夏令营结束之后的整个暑假我都在学(OI),记得学到了《入门》里的字符串之前,也就是大致掌握了基本的语言,之后便开学了。
“那时候大家的水平参差不齐,但还是以裸着来的为主。七十个(HZOIer),学过的大约不超过20个(?)于是凭借着暑假的一点点三脚猫功夫,我还能挤进第一梯队,排个前几名的样子。一周十几节奥赛课,和石家庄二中众人比起来似乎并不算多,教学进度也缓缓推进着。
“之后到了十一月份,我参加了第一次(CSP),当时真的没学什么,也就是过去体验了一下氛围,貌似没啥可说的。
“之后大约是进行到了背包的时候吧,奥赛迎来了第一次大筛人。许多兴趣不高的、实在学不懂的,就此退役。
“于是一半多的人(AFO),享年三个月。
“于是(HZOI)只剩三十八人。
“到高一上学期期末进行完了背包、栈、递归,开了一点点图论,之后便进入了寒假。
“本来预定的安排是初六到十五所有奥赛生回学校集训,但没人预料到疫情的发生,集训只得改为线上B站直播。老姚找来了上大学的(HZOI2015)成员讲课。唉,那时哪里知道那是个真正的大佬阵容啊,达哥、(Sky \_ miner)等等,现在听起来都是如雷贯耳的名字。十余天,学长们开了最短路、数论、并查集、线段树、倍增、树状数组、(Tarjan)等的初等内容。这些确乎都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但十几天里由几个大佬一口气教下来,何况还是在家里上网课,当时学的并不十分清楚。
“谁也没有料到开学延后了这么多。整个高一下半学期几乎全在家里度过。”
“这就是奥赛生的生活吗……”
“确实。一直到六月份,一直是上网课的状态。由于寒假灌的东西实在太多,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以巩固寒假的东西为主,同时接着穿插各种(DP)。
“其时既然是网课,那自然少不了划水。说实在的,除了个别即为卓越的巨佬,别的人都没少划过水。”
“哈哈哈,大家都是一样的呢。”
“嗯嗯。当时自主时间很多。记得当时有‘分享题’,每两天做两道,每人都要在博客上写题解晚新闻分享。但当时确乎水的题多,做的题少。现在看来这种制度最大的影响仅仅是让博客美化大行其道而已。 那个时候还搞过几次小组赛,几个人分成几个组互相出题给别的组做。那真的是一段快乐的时光。我一直记得我某天突发奇想把《中国学生宣言》扔到了博客上,不出一个小时直接被老姚一个电话打过来和我聊了一个晚新闻。
“后来,2020年6月21日,又开学了。
“显然除了某些极其卓越的大佬之外大部分人都少不了划水。老姚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吧,所以并没有再开什么高难度内容,也就是开了一个最大子段和专题,同时接着复习之前的内容而已。
“没人料想到这一次开学之后仅三个星期就因为北京疫情又放假了。
“这显然不是老姚和虎哥想要的局面,于是他们就去和学校协商,看看可否让(OIer)们留下来集训。
“结果通过了。
“于是老姚和虎哥就提议所有人自行决定留不留。留下呢,就在学校里封闭着进行不知要有多少天的集训
(未完待续,不知道啥时候能接着更,一般选修课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