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指针有两个概念：
1、修改指针使其指向另一个对象
2、修改指针指向的对象的内容
因此指针与const的组合有两个概念：
1、指向常量的指针
2、指针常量（不允许再指向其他对象）
1 const int a =98;
2 const int * ap1 = &a; // 指向常量的指针
3 int const * ap2 = &a; // 指向常量的指针
4 int * const ap3 = &a; // 指针常量，不允许ap3再指向其他对象
简单记忆：const在*的左边，修饰常量，指向常量的指针；const在*的右边，修改指针，不允许指针再指向其他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