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没有动笔写过东西了,不是不想写,而是找不到那种想写的冲动了。
心若静不下来,又当如何下笔呢?
我总觉得,文人是孤独的,一种灵魂的孤独。在孤独中看着这世间百态,在孤独中品味着这世态炎凉,在孤独中看着芸芸众生的悲喜,亦在孤独中慢慢的静下心来,在某个秋日的午后,在某个冬日的午夜,静静地沉淀出生活的艺术,慢慢的从笔端肆意地流淌而出,悲喜瞬间万变,不辨庄蝶......
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痴迷这种灵魂的孤独,可是,现在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知道是我自己变的浮躁了。
这该是一种怎样的悲凉......
这几天,大连已经有了几分北国冬的感觉,但也只能算做凉,远不及那种铭心刻骨的寒。一直想要好好的感受一下北国的冬,感受那种扑面而来的寒,寒到血液,寒到骨髓,寒到连思考也变得停滞了,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惬意。
其实,我何尝是在追逐那刻骨的寒,不过是在追逐着一场放逐灵魂的契机而已。
而我也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看到《血色浪漫》里那铺天盖地的黄土高坡时不禁流下的泪,在那种贫瘠到骨髓里的黄土地里,仿佛永远也看不到生活的希望,那种灵魂的孤独可以毫无阻拦的在你的心底肆虐,继而扎根,疯狂地成长,到最后融入你的血液。
我渴望获得那份孤独,在那漫天的黄土地里素面朝天,静静的感受身下的黄土地带来的真实与厚重。在那种灵魂的孤独中,静静的沉下心来,感受自己的每一次心跳,仿佛都随着大地在一起颤动,而泪也已悄然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