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似然估计与最大后验概率估计
前言
本问题来源于李航的统计学习方法,朴素贝叶斯法这一章产生问题,于是搜寻资料进行总结。
频率学派和贝叶斯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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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率学派
他们认为世界是确定的。他们直接为事件本身建模,也就是说事件在多次重复实验中趋于一个稳定的值p,那么这个值就是该事件的概率。
他们认为模型参数是个定值,希望通过类似解方程组的方式从数据中求得该未知数。这就是频率学派使用的参数估计方法-极大似然估计(MLE),这种方法往往在大数据量的情况下可以很好的还原模型的真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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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叶斯派
他们认为世界是不确定的,因获取的信息不同而异。假设对世界先有一个预先的估计,然后通过获取的信息来不断调整之前的预估计。 他们不试图对事件本身进行建模,而是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因此对于同一个事件,不同的人掌握的先验不同的话,那么他们所认为的事件状态也会不同。
他们认为模型参数源自某种潜在分布,希望从数据中推知该分布。对于数据的观测方式不同或者假设不同,那么推知的该参数也会因此而存在差异。这就是贝叶斯派视角下用来估计参数的常用方法-最大后验概率估计(MAP),这种方法在先验假设比较靠谱的情况下效果显著,随着数据量的增加,先验假设对于模型参数的主导作用会逐渐削弱,相反,真实的数据样例会大大占据有利地位。极端情况下,比如把先验假设去掉,或者假设先验满足均匀分布的话,那它和极大似然估计就如出一辙了。
频率学派和贝叶斯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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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大似然估计(MLE)-- 也即最大可能性估计
根据已知样本,希望通过调整模型参数来使得模型能够最大化样本情况出现的概率,举例如下:
假如一个盒子里面有红黑共10个球,每次有放回的取出,取了10次,结果为7次黑球,3次红球。问拿出黑球的概率 p 是多少?
我们假设7次黑球,3次红球为事件 A ,一个理所当然的想法就是既然事件 A已经发生了,那么事件 A 发生的概率应该最大。所以既然事件 A 的结果已定, 我们就有理由相信这不是一个偶然发生的事件,这个已发生的事件肯定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黑球在整体中的比例。所以我们要让模型产生这个整体事件的概率最大,我们把这十次抽取看成一个整体事件 A ,很明显事件 A 发生的概率是每个子事件概率之积。我们把 P(A) 看成一个关于 p 的函数,求 P(A) 取最大值时的 p ,这就是极大似然估计的思想。具体公式化描述为P(A)=p^7*(1-p)^3。
接下来就是取对数转换为累加,然后通过求导令式子为0来求极值,求出p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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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后验概率估计(MAP)-- 也即最大后验概率估计
最大化在给定数据样本的情况下模型参数的后续概率。
它依然是根据已知样本,来通过调整模型参数使得模型能够产生该数据样本的概率最大,只不过对于模型参数有了一个先验假设,即模型参数可能满足某种分布,不再一味地依赖数据样例(万一数据量少或者数据不靠谱呢)
举个掷硬币的例子:抛一枚硬币10次,有10次正面朝上,0次反面朝上。问正面朝上的概率p。
在频率学派来看,利用极大似然估计可以得到 p= 10 / 10 = 1.0。显然当缺乏数据时MLE可能会产生严重的偏差。如果我们利用极大后验概率估计来看这件事,先验认为大概率下这个硬币是均匀的 (例如最大值取在0.5处的Beta分布),那么P(p|X),是一个分布,最大值会介于0.5~1之间,而不是武断的给出p= 1。
显然,随着数据量的增加,参数分布会更倾向于向数据靠拢,先验假设的影响会越来越小。
经验风险最小化与结构风险最小化
经验风险最小化与结构风险最小化是对于损失函数而言的。可以说经验风险最小化只侧重训练数据集上的损失降到最低;而结构风险最小化是在经验风险最小化的基础上约束模型的复杂度,使其在训练数据集的损失降到最低的同时,模型不至于过于复杂,相当于在损失函数上增加了正则项,防止模型出现过拟合状态。这一点也符合奥卡姆剃刀原则:如无必要,勿增实体
经验风险最小化可以看作是采用了极大似然的参数评估方法,更侧重从数据中学习模型的潜在参数,而且是只看重数据样本本身。这样在数据样本缺失的情况下,很容易管中窥豹,模型发生过拟合的状态。
结构风险最小化采用了最大后验概率估计的思想来推测模型参数,不仅仅是依赖数据,还依靠模型参数的先验假设。这样在数据样本不是很充分的情况下,我们可以通过模型参数的先验假设,辅助以数据样本,做到尽可能的还原真实模型分布。
参考资料:统计学习方法(第二版)李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