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水芙蓉,风华绝代记民国才女林徽因


        握笔踯躅,总想写下几笔什么,给我对林徽因的仰慕留下一些文字。

        最初与她相识,是从高晓松的《如丧》中第二部分的一个剧本《林徽因》,没有隽永的文字,只是大概的介绍了林徽因美丽的一生,与那三个痴情才子的相爱相离。也许是一直对民国掌故和历史有独特的钟情,我便轻易的被林的一生打动,一日走出校门闲逛书店,无意间看到了白落梅写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林徽因传》,毫不犹豫的买下,细细品读。

        喜欢白落梅的文笔,虽然只是第一次读她的作品,更喜欢她用诗意的语言讲述林徽因诗意的一生,字里行间没有丝毫的光艳浮华,而是淡淡的留露出一抹清香淡雅。也许喜欢一个人的文字没有太多的理由,总之白落梅打动了我。

        言归正传,从我知道林徽因的故事那一刻,便对她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仰慕之情,她有绝代的美貌和才气,又有如男子般的冷静与果敢,她是留下无数诗作的才女,也是中国第一代女性建筑学家,也曾参与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和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设计。她是一个情感和事业权衡的完美至极的女性,她一生与三个男子留下过不解的情缘,一位是近代诗人徐志摩,那一首《再别康桥》你是否还曾记得,一位是梁思成,他是梁启超的长子,也是中国著名的建筑学家和教育家,另一位则是为她终身不娶的金岳霖,中国著名的哲学家,清华大学哲学系的开创人,与他们三个男子间她仿佛权衡到了极致,没有深深伤害过任何一个,我总是痴痴的想,是否每一个曾与她邂逅的过的男子,都会在心底荡起一层波澜。

        1904年她出生在风景如画的江南,烟柳古城杭州的一条街巷回荡过她轻轻的啼哭,从孩提时代起就深受父亲林长民的喜爱,视如掌上明珠,疼爱有佳。青少年时随家到上海,北平,十五六岁之时,身边的同学便无不对她心生仰慕,俊美得面庞,优雅的谈吐,和无法掩盖的才气,使她身边从来不缺乏追求者,也这是在这个年纪通过父辈之间的安排,她认识了梁思成,不过那一面或与也只是见过,并没有在她心里种下什么。

        16岁那年她岁父亲游历欧洲,并在英国留学一段时间,也正是这一年邂逅了同样在英国留学的徐志摩,那一年她16岁,他23岁。他们之间仿佛是一见钟情,彼此为对方那无法掩饰的才气所深深吸引,他们开始频繁的约会在一起谈论诗词,谈论历史。我不知道那个年纪的林徽因是否真的懂得爱情,但是有时候就是冥冥中的一种感觉,无法压抑,无法阻挡。

        可是有一个无法跨越的沟渠夹在了两人之间----徐志摩已经是有妇之夫,并且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徐志摩的妻子张幼仪,是一个善良忠厚的女子,对待徐的父母,徐的孩子和徐,无微不至,体贴入微,却只因为这场婚姻是父母之命,徐志摩对张幼仪并没有过多的感情,对她的关怀也没有丝毫的感恩,所以当林徽因出现在他生命中的时候他才能义无反顾的去爱恋,去追求。。。可这对于年少的林徽因来说仿佛是一个沉重的问题,她不想让自己的出现去拆散一个家庭,去造就一个悲情的女子。所以她选择了离开,没有任何的征兆,悄悄的随父亲返回了北京,于是便有了那首《再别康桥》。我想徐志摩是真的爱她,他以为张幼仪是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所以他不顾父亲的反对,在柏林与张幼仪协议离婚,他想结束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去追寻新的开始,就这样他抛弃了妻子,抛弃了孩子,而且他的小儿子那一年才刚刚出生。张幼仪是爱徐志摩的,一生都爱着他,她只希望他能好,于是她便放手了,她也许知道即使如何挽留,也不会长久,此后张幼仪独自带着两个孩子在外国开始了生活。自从知道这个故事,我便对徐志摩没有多少的喜爱,即使他才华横溢,即使他向往自由,但是只这一件事,便让我把他看到低进了土里。。。

        徐志摩刚刚离婚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北京,他频繁的找机会出入林府接触林徽因,想重新唤起他们在康桥的那段未了情缘,可是林徽因仿佛变了也仿佛成熟了,她发现她更需要的安安稳稳的人间烟火,而徐志摩诗一般的柔情仿佛无法和她长久,她以一颗绝对理智的心,拒绝了徐一次又一次。

        在梁启超和林长民的安排下,梁思成与林徽因两人慢慢相处,林徽因发现,虽然梁思成没有徐志摩身上的那般诗意那般柔情,却有她想要的那种安稳和踏实,后来林徽因和梁思成一起出国留学,两人结合已成定局。

        我不知道徐志摩这个内心是如何跌宕难耐,可是这就是事实,后来他结识了才女陆小曼,陆小曼与林徽因不同,敢爱敢恨,为了与徐志摩在一起,她选择了与王庚离婚。不过这次结合得不到徐家父母的认同,徐家认为徐志摩已经抛弃了张幼仪,现在又选择与刚刚离婚的陆小曼结婚,两人这样是伤风败俗。陆小曼几乎没有登进过徐家的门,后来一直与徐志摩在外单独居住。徐和陆是相爱的,可是陆小曼是一个喜欢灯红酒绿的女子,经常出入各种酒会宴请,徐志摩却一直对他宠爱有佳,从不劝她有所节制,为了满足她的消费,徐志摩身兼数职,

        19311119日徐志摩坐邮政飞机从上海赶往北京,只为了赶上林徽因在北京进行的一场为外国驻华大使们讲解中国建筑史的演讲。而就在那一天由于大雾飞行员降低飞行高度,不幸撞山,机毁人亡,其实徐志摩并非一定要去北京,只是他劝陆小曼一些事情(可能是不要再吸大烟),陆小曼却大发脾气,把烟枪扔到他脸上,打掉了徐志摩的金丝眼镜,徐志摩才决定去北京,在机场临行前他还写了一封信给陆小曼说:“徐州有大雾,头痛不想走了,准备返沪。 可是他还是走了,有人说徐志摩的死是因为陆小曼,有人说是因为林徽因,也许这就是命运,谁又知晓。徐志摩的死无论是让陆小曼还是徐志摩都悲痛万分。

        林徽因还特意让去处理后事的梁思成去实施现场取回一段飞机残骸挂在房间里,其实从她和徐志摩康桥别过,林徽因便很少和别人提起徐志摩,我想她并不是不爱梁思成,只是她知道他们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把那段藏在心里某一个角落里,只有自己能欣赏而不准别人去碰触。

        梁启超去世后不久,1928年林徽因与梁思成结婚,夫妇两人用双脚走遍中国大江南北,考查中国古代建筑,编著书籍,是中国建筑研究历史上不可或缺的资料。

        当抗日战争爆发后,他们被迫离开北平,辗转流离在南方各省,又一次险些在日军轰炸中,全家丧生,日子过得很古,每日粗茶淡饭,有时候没钱了,连吃饭也成了问题,何况那时候他和梁思成还要养活两个孩子。夫妇二人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还是完成了《中国建筑史》,就在躲避战乱,辗转流离时林徽因身体也每况愈下,后来1945年抗战胜利后,梁思成曾代林徽因去检查,医生说,林最多活不过三五年,可最后林徽因还是又走过了10年的春秋,仿佛她还要完成生命的最后一次的绽放,否则她不会圆满。

        后来他们选择留在大陆,新中国成立后他们任教于清华大学建筑系,林徽因后来参与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的设计,和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设计工作,此时她的成就达到了人生的顶峰,可是生命冬天却在悄悄临近,1955年北京掀起了一场大规模的古建筑拆除工作,梁思成和林徽因多次劝阻却遭到错误批判,在这样的气氛下,林徽因含憾而终。

        在她临终前的某一天,她特地找来当时在北京居住的张幼仪,当时林徽因病的说话已经十分困难,只是不停的在摇头,仿佛在向张幼仪道歉,当初她的出现导致了徐志摩的离去,我不知道张幼仪到底有没有记恨过林徽因,也许记恨过,张幼仪想要的是徐志摩的幸福,可是林徽因最终却选择了梁思成。。。我想即使记恨过林徽因,在这时也应该一切恩怨都烟消云散,人之将死,还有什么可怨的呢。。。从这之后林徽因便不再见人了,她可能想就这么悄悄的离去吧。。。度过了最后一个冬天,在第二年四月的早天里她永远离开了人世。

        无法不提的另一个男子是金岳霖,他为林徽因执着的守护了一生,终身未娶,即使是梁思成在林徽因去世数年后也续娶了他的学生林洙,而金岳霖却依然守候着她。年轻的时候金岳霖便仰慕着林徽因,我不知道他是否被林徽因拒绝过,我想是的。但是他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用另一种方式永远守护着林徽因,他一直和林徽因夫妇毗邻而居,即使是战乱时候辗转流离也是如此,梁家也早已把他当成是家里的一份子,金岳霖晚年一直与林徽因的孩子生活在一起,并由他们养老送终。我不得不钦佩这样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心,宁愿守候一生,试问今日之世,你我谁可以做到这分。

        林徽因的一生是诗意的一生,她用隽永的文字留下了无数的诗篇,如果细细的品读,你会慢慢的发现,那诗里仿佛有太多徐志摩的影子,有人说她与徐志摩的邂逅激发了她的才气,也有人说她的整个人生中从未忘记过徐志摩,她最爱的也是徐志摩。只是人早已作古,我们也只能是无端揣测而已。她真正的内心又曾有谁人知晓,她永远是那么坚强,仿佛从不愿让别人看到他难过的一面,永远把自己的伤痛隐藏在最深处,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她用自己的理性和坚定游走在世间的红尘中,她是个聪明的女子永远不会让自己受伤,也永远不愿去太多的伤害别人。

       

        这世上也许再也不会有林徽因这般的女子,我想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今日之世界,人心多了太多的浮躁,虚荣与攀比,再不会这般纯净的女子,她会化作一朵白莲永远生长在天堂。

     

        写到这里,我发现离我写此文的初衷有些偏离,原本只是想写一短文表我仰慕之意,却不料竟成了这般叙事长文,也许是这些故事太过让我沉溺吧,不知不觉就都写了出来。罢了罢了,只要是自己从心之笔,又何论长短,何论美俗。

    本人文笔拙劣,思想愚钝,望各位见谅。

     

    最后附上林徽因一段小诗节选: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一句爱的赞颂 


       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笑音点亮了四面风,  

         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

         星子在无意中闪,  

         细雨点洒在花前。  

     

        三千八百余字送上我对这个民国才女送上最真挚的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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