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st char* &p 和 char* const &p 两种引用：
两者都是对一个对象的引用。
但是前者的“这个对象”是 const char*，一个指向 const char 的指针，注意！虽
然这个指针指向的char不可以改变，但这个指针本身的值是可以改变的，也就是说，
他可以被改变而指向另一个 const char 对象。
后者的“这个对象”则是char*， 一个指向char的指针。这个指针指向的东西是可以
改变的，但是这个指针本身是不能改变的，你不能让他指向另一个char对象。
const char* const& 是指向const char的const指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