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人对我文字称赞有加的时候,我心里默默地嘀咕着这可都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文字啊;当别人把我上升为“哲学学者”的时候,我其实并不懂什么叫“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我只是懒惰地以为能把问题抽象理解就能避免这些“抽象问题”所对应一切“实例问题”所带来的痛苦。其实还是我太天真了,谁都只想体验挥汗过后的畅快淋漓而不愿面对奔跑过程持之以恒的痛苦,但村山春树已经明确地给了我“这是不可能”的答案。写到这里让我不禁想起“艺术的源泉在于痛苦”,难道真的只有痛苦才能让自己“艺术”起来?又或者难道真的只有“牺牲”才最能凸显道德的顶层价值?我不甘屈服于这些所谓的“高尚”,作为一个现代人,目前我对于过去“千年历史故事”的阅历之中得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结论,那就是“现代社会的发展归功于对旧社会绝对主义的突破”,而我们现代社会存在的大道理很多还是传承于“旧社会”之上,道理存在的背景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么我是否应该重新审视每一个所谓传承道理存在的必然性呢。
痛苦源泉
“除了肉体和良心上的痛苦,一切痛苦都是我们想象的”,如果用现代科学语言来解释,那痛苦理应分为“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痛苦”。肉体疼痛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现象,这是一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存在,我可以十分理性和科学地去避免或降低。但面对一个我们想象出来的主观性精神疼痛,我想并非理性和科学即可轻易避免或减轻,这种疼痛与想象对立存在,没有想象力就没有精神疼痛,但人类天生就是想象力丰富的物种,站在无限想象的“巨人”肩膀上,精神上的疼痛以及复杂度也只能用“∞”来表示。既然主观,那就是并非每个人都能看得见或摸得着,甚至很多时候连自己都不可见,这是极其恐怖的事情,我虽然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精神上所带来的痛苦,但为何而生以及如何避免或降低却是我一直摸不着头脑的一个大问题。
寻找痛苦
我时时刻刻在思念着童年的纯真,因为没有过多的现实触点,不用思考太多,可以十分专注地自娱自乐,从而活出“快乐不知时日过”的日子。但我同时也在不停地探索着老年人那般“纯朴”,我眼中的他们大多都没有过多的牵挂或已无力牵挂地接受普遍平凡这个不争的现实。但通过互联网我还是可以发现许多“不平凡”的老年人,他们还能像孩子般有理想有目标有激情有冲劲,在他们心目中从来没有“退休”二字。之所以称之为“不平凡”,是相对观念概率而言,但这种“不平凡”的观念将持续影响着他们的下一代人或几代人,让这种“不平凡”平凡化。类似这种由“不平凡”到“平凡”的观念转换时刻在发生,转变意味着“不平凡”和“平凡”同时存在,而且是一个数量上慢慢变化的存在过程。而这种“不平凡”与“平凡”之间的共存和碰撞往往是大多数精神痛苦的源泉。
容灾之道
卢梭把“肉体和良心”的痛苦归为一类,因此,我科普了一下良心的定义:“良心,儒家名词,就是被现实社会普遍认可并被自己所认同的行为规范和价值标准,是道德情感的基本形式”。说白了就是普遍公认存在的痛苦(如亲情痛苦)。那么换而言之,肉体是客观的,良心是普遍存在的,剩下的都是自己给自己带来的主观痛苦。而这种主观痛苦在我眼里其实就是社交下“不同硬性观念”之间碰撞的结果,特别是在“不平凡”转“平凡”的初期阶段被“平凡”占据数据量优势的背景下,这些想走“不平凡”的人尤为痛苦。在“平凡”数量占据上风的情况下我一度自认为可以通过自身的影响力逆转“不平凡”数量上的劣势从而继续满足我“不平凡”的强大欲望,但我还是太过于天真,导致痛苦一而再再而三的加深。
精细专业化分工是全球化发展的一种趋势,也是我们企业内部管理的一种理念,更是我们微服务化工具的灵魂所在。以团队来讲,个人是团队目标分工的节点,从企业来看,部门组织是企业战略分工的单元,站在全球化视野,企业就是我们人类共同体向往的服务来源。美好的愿望一度占据了我的全部,从而让我忽略了这种分工美好愿望背后的“容灾之道”。分工是一种美好的顶层设计,就是这种顶层的美好蒙蔽了我的双眼,忽视了分工所带来一系列实施层面问题的现实,让我的期望值与现实有了明显的差距从而带来了一些列的主观痛苦。
写在最后
我想对“容灾之道”的理解会慢慢改变我“四象限区域”中事项分布的法则,也会加强我无论代表个人还是代表组织做事的专注力度。但理解仅仅只是理解,我必须从行动上捉住每一个“堵心”的节点并加以分析其原因以及对其进行存在必要性的判断和分析,这些都是不断自我学习、自我观念巩固和修正的原材料。《羊皮卷》中“控制情绪”的道理已经深深植入我内心十多年但都无济于事,连最基本的欲望控制都做不到,何谈情绪控制。讲道理和做道理之间的鸿沟还真不是一般的巨大,就像心态一样不是说好就能好。按这套路,就算我跑一辈子的步也不见得我能做出几个大道理来。所以,文字虽写,但道理还得做;作者虽我,但读者还是我;童年虽走,但纯真还是可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