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同学都在“烦恼”Offer之间选择的时候,在我毅然选择贷款的时候,家里还是放心不下并东拼西凑地给我准备了八千块钱的“程序员培训班”费用。我当时并不十分羡慕那些在大企业之间来回穿梭的同学,因为我选择了自己的内心所选,并为此而感到十分幸运。一个混了四年IT专业连考试怎么通过都不知道的我在临近毕业之际却对自己说:“我要当一名程序员”;更加幸运地是在培训阶段即将完成并准备找工作的时候遇到了培训机构资金流问题而倒闭反赔了我们五千块的培训费用;最幸运的是在我找工作的时候让我遇到了一个从零开始的企业,给了我一个开放的平台,放飞了我技术思想上的自由,且奠定了自我认识的基础。这一切看起来是多么地幸运,但如果我穿过幸运的表层往深看,我看到了自己在短短三个月所付出的汗水不比别人在大学四年付出的少;我还看到了自己在培训机构耍流氓的时候做了多少次维权;最清晰地是我看到了自己在一个没人带领没人指导的企业承受着无比巨大的一线压力去试错和承担。我知道,幸运离不开努力。
技术上的“瓶颈”
既然程序员是我的起点,那么我会借助在技术上的学习、工具上的积累以及工作上的经验等IT领域手段来协助我对人性本质的探索,因为这都是起点决定了我在起始阶段自我认知和思考的载体。技术学习的积累、框架的研发以及大并发级别的项目经验,确实让真正品尝到了技术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技术的魅力甚至让我在两年前信誓旦旦地向老板表明在公司我只做技术不做管理的决心。其实,我当时对技术的这种“痴迷”就像彼得·德鲁克《经济人的末日》所描述的“纳粹崛起”一样,是一个源自于内心没有方向没有退路而又不能无可寄托且无可奈何的选择。人要进步,社会也要发展,短暂的“假象”始终无法逃脱它自身日益膨胀的矛盾而走向灭亡的结果。而我在一年前对《深入理解计算机系统》的停阅正是我对“假象”认知的开始,因为假象已经隐瞒不了我“瓶颈焦虑”还客观存在的现实。从我目前自身的“高度”看,假设我继续埋头于纯技术上的专研,我的发展空间在不久后将局限于“高级企业”塔尖层面的选择,从本质上看,我个人价值实现的选择性会越来越局限,更本质的是,所在平台的大小不等于社会身份以及功能层次的高低。在技术领域的几年耕耘也确实让我得到了不少人性的自我认知和满足,但同时让我逐渐清晰地看到了技术本身价值呈现的决定性因素远远不止于其技术本身,更让我意识到单一技术领域知识面的狭窄严重地限制了我个人价值提升和呈现的想象。
“ 归零 ”的挑战
同一条“杠杆”,有些人可以翘起一个“地球”,但有些人却把自己屁股翘开了花也翘不了什么。为了能驾驭这条“杠杆”,我必须突破当前视野去摸索那些影响我技(qi)术(dian)积累价值最大化呈现的其它关键因素所在。从人性本质上讲,我需要去追随更高层次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因为“幸福”是我们每一个人一生的“唯一命题”。
幸福是有层次之分,但如果稍加不注意,就会很容易被“低层次”幸福感所诱惑而让自己深陷“低层次”勤奋的无底黑洞,这也是我“归零”的最大挑战。“身份”的变更让我所接触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最大的考验还是思维的准确切换以及“高度”的支撑。下有程序员思维的影响,上有市场与资本的诱惑,确实让我做的每一个选择相比以前难度有了指数级别的增长。严格来说,这应该是每一个人每一时刻都存在的考验,因为“专注”意味着自身要具备识别所有当前所遇的事与物是否在自己当前所专注范围内的能力,把一切威胁拒之门外才能确保思路的清晰。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把“高度”的追求视为我毕生追求的方向。因为“高度”给了我选择的标准,赋予了我识别当前所遇事物的“好”与“坏”的能力,增加了我果断选择的“正确性”,最最最重要的还是保证了我能一直“Wow”下去的可行性。
结束语
新的开始意味着一切所遇都是新的,每一个新的触点都是一个自我思考的驱动,更多的自我思考给予了我更多的自我认知,更多的自我认知让我有了更高层次的幸福追求,更高层次的幸福追求又给了我全新的思考触点......这一切都是我自身内在“价值观”的选择,还有什么比这来得更加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