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做题是一个难点，需要深刻理解包含、排他、NINE的实现流程和定义，建议逐字逐句阅读书本P154and155
多级高速缓存的设计中，一个相关的问题是内层高速缓存（容量较小）的内容是否包含在外层高速缓存（容量较大）内。
三种包含策略：
①包含（inclusive）：如果外层高速缓存包含了内层高速缓存的内容，则称外层高速缓存为包含的（inclusive）,或者具有包含属性。
②排他（exclusive）： 如果外层高速缓存只包含不在内层高速缓存中的数据块，则称外层高速缓存相对于内层高速缓存是排他的（exclusive）。
③既不包含又不排他（Non-Inclusive non-Exclusive, NINE）：包含性和排他性需要特殊的协议才能实现，否则包含性和排他性都无法保证，这种情况有时被称为既不包含又不排他（Non-Inclusive non-Exclusive, NINE）。
本文以题目为例子：
- 非包含：替换互不影响 （笔者尚且还存在疑惑！）
- 包含：L2→L1的反向消息，L1中相关联块会被替换出去
- 排他：L2总会存储L1中替换出去的块
- NINE：L2变化，L1不变
（a）非包含（本处，笔者尚且还存在疑惑！）本句为老师答案做出的解释，推理感觉不对。
（b）排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