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去网上找了一些东西，要改这个改那个的，不象是配置文件有误。
其次，怀疑是建表时没有注意到表的字符集。看了一下，果然表的字符集给默认设置成了latin-(瑞典)什么的东西，改成utf8-general-ci，（用了phpMyAdmin的表管理下面的“整理”），乱码依旧。
试着手工在phpMyAdmin里有问题的表里增加一条带汉字的记录，出现错误：
Warning: #1366 Incorrect string value: #xxxx #xxxx #xxxx... for column xxxx
看来是mysql自身的问题。没办法，试着删除这个表，重建一个，建时选择utf8字符集，再试，一切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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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一，库的字符集设好了看来还不够，表的字符集也要正确。
二，表的字符集如果建表时设错了，用“整理”功能修改可能无效，需要重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