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假想的对话如下。
主：你想制作出一群能相互协作的纳米机器人？
客：是的，我想把它们当作病毒杀手，并且构建人类的防御系统。
主：有什么困难？
客：困难在于识别，单个机器人不可能具有识别哪一个细胞（广义）是病毒还是正常的细胞，或者正常的细菌。主：为什么呢？
客：单个机器人不应当携带太多的bit位，它无法运行一个操作系统，而是机器人协作来构成一个操作系统，如同一群鱼群。
主：病毒之间有通信吗？
客：我不知道，但是细菌绝对有。
主：你看，以乙肝病毒举例，乙肝病毒之间并不需要相互通信，它们仅仅是入侵肝细胞，然后不停的复制。
客：你的意识是不需要群体协作，只需要制作出一种特殊目的，针对特殊病毒的纳米机器人？
主：对。
客：和干扰素一样？
主：对。
客：在这个层面，或许确实不许要通信，不许要协作，不许要大脑，因为可以由医生控制。但是我还是想制造出一些更智能点的机器人。
它们能针对很多病毒，或者，任意病毒，可进化，just like B cell，but more than that。
主：为什么不从简单的做起？
客：因为假如不许要通信的话，我无从做起。想象现在一群机器人在火星执行任务，它们之间相互协作完成任务。
主：是啊，这是一个好想法，为什么不从，大一点的开始，能看见的，能力强一点的，等积累了经验之后，在考虑只能携带少许bit的机器人。
客：可是，就是这样的机器人，应该如何建立呢？我想建立这样的处理器，这样的处理器支持这样的东西，一个事务在执行后，根据执行结果来决定是否执行这个事务。假如不能执行，那么就是还没有执行，假如能执行，那就去执行，或许，为了加快进度，对某些程序端，假如能执行，已经执行了。
它应当是不难实现的，但是有个颗粒度的问题。是一个指令，还是一页，还是一个进程。
假如是一个指令，指令的颗粒度太细，完全没有必要，而一个进程的时间太长，颗粒度太粗。
主：等等，你认为人是活在当下的，还是活在未来的？
客：什么意思？
主：一个人不去做某一件事是基于社会道德的评价（活在当下），还是想象发生的后果（活在未来）？
客：我迷茫了。现在我一个计划，我先制造出三种cpu。
第一种cpu，是现在流行的cpu，支持进程模型，保护模式，分页。
第二种cpu，它每执行一页，就进行判断，但是只进行简单的判断。
第三中cpu，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
先来第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