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说你丫别傻逼了,你丫才花钱蹭脸玩呢;
真没出血吗,刚才我眼睛都睁不开。
我说没事,就是红了有点肿,留不了疤,放心吧;
这两天见熟人记得敬礼,显得礼貌,还正好用手把印儿遮过去。
末了儿小人又去了趟半截中级道,本来还撺掇李一起呢,丫颓了。
等我又一路摔下来找到李说回去吧,居然找不到孙了,
赵说她俩一起上的初级道,孙不敢滑下来,晾上面了。
这俩人通共就滑了这么一次,
我说合着你们一直在自己爬上去滑下来啊,天都黑了,赶紧找吧。
我们仨赶紧坐缆车再上去,从上面看着山腰有个戴着帽子的人像,正在那儿上雪板呢。
赶紧叫,果然是她。
可是这天一黑,雪场也被人滑雪轧的硬了许多,我们仨都没在孙的附近停下,
孙自己着急也上不成雪板,眼睁睁看着我们仨从她身边一一滑过,
急得声儿都变了;怎么办,再来!
仨人儿又上去了,又滑下来了,又上去了,又滑下来了;
后来缆车处的日本人都奇怪了问我们这么急干嘛;
我们说有人在上面下不来了,日本人说这样啊,你们别上去了,
我开车上去把她接下来吧。
随后日本人开着带履带的车上去把孙洁接下来了,自然不免又唏嘘一场。
由于要坐第二天上午11点的新干线返回东京,我们也就赶紧回住地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小人跟李出去买了些纪念品;
孙居然拉着赵又去滑雪了,看来是昨天晚上自己深刻总结检讨了一番吧;
王先生跟大厅里逗主人家养的一支小貂玩,看我们回来了还掐着小貂让我们拍了几张合影,
小貂被他掐住,一动不动,店主也快哭了的样子。。。。。。
回东京的车上大家全睡了,在日本养成了习惯,
只要坐车就不由自主地犯困,怎么都能睡着,小人甚至在通勤电车上站着睡过;
玩的时候也是特疯,例如前面提到的摔断腿的学姐就是代表;
平时很压抑地上班,不光小声地说话,去别人的位子谈事还蹲着跟人家说;
毕竟是异国他乡,美好的时光虽然也很多,但总觉得非我久留之所啊。
其实还想再喷点儿,留着在别的地方再扯,就这么草草收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