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图是 provider，consumer 和注册中心之间的拓扑图：
provider，consumer 以及管理控制台都是 zookeeper 的客户端，所以都和 zk 建立了tcp连接。
以接口 com.zhang.HelloService 为例：provider 启动时，会在 /dubbo/com.zhang.HelloService/providers 节点下建立一个临时节点，描述自己的信息。对应的，consumer 启动时，会在 /dubbo/com.zhang.HelloService/consumers 节点下建立一个临时节点，描述自己的信息。consumer 作为 zk 的客户端，它会读取 /dubbo/com.zhang.HelloService/providers 的数据，然后与 provider 建立tcp连接，并发起远程调用。consumer 同时也会 watch /dubbo/com.zhang.HelloService/providers 节点的子节点，/dubbo/com.zhang.HelloService/providers 子节点发生变化时，consumer 会收到 zk 的通知。而管理控制台，负责在 /dubbo/com.zhang.HelloService/configurators 节点下写override 参数，同样 consumer 也会 watch configurators 节点的变化。
问题：如果 consumer 已调用过 provider 的服务，且双方处于正常连接状态，关闭 provider 或 consumer 分别会发生什么（假设 kill -9 pid）？
1. 关闭 provider 进程，consumer 会感知到（因为2者之间有 tcp 连接），并且它会重试连接 provider，zk 也会感知到（因为 provider 是 zk 客户端），
provider 和 zk 的会话关闭后，zk 会删除 /dubbo/com.zhang.HelloService/providers 下的瞬时节点，consumer 发现 provider 被删除后，不会再重连。
2. 或者关闭 consumer 进程，provider 也会感知到，但是 provider 不会重连 consumer；当然 zk 也会知道，并且 zk 也会删除 /dubbo/com.zhang.HelloService/consumer 下的瞬时节点。
3. 如果 provider 重新上线，zk 会发现，然后通知 consumer（因为consumer 有watch），consumer 重新连接 provi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