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书笔记——奇特的一生


    • 最近闲来无事,不知不觉中浪费很多的时间,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找些书来看,偶然遇到《奇特的一生》这本关于时间管理的书,说的时间管理,其实就是描写关于柳比歇夫对待自己一生时间的方法——时间统计法,我大概花费两个半小时读完,仅仅是大概浏览结束,没有细读。

    • 下面是我在读完整本书后在豆瓣中看见的很不错的一些摘抄,具体地址在这里



    柳比歇夫生前发表了七十来部学术著作。其中有分散分析、生物分类学、昆虫学方面的经典著作;这些著作在国外广为翻译出版。各种各样的论文和专著,他一共写了五百多印张。五百印张,等于一万二千五百张打字稿。即使以专业作家而论,这也是个庞大的数字。

    在所谓的业余时间,作为“休息”,他研究地蚤的分类。到一九五五年,柳比歇夫已搜集了三十五篇地蚤标本。共一万三千只。其中五千只公地蚤做了器官切片。总计三百种。

    柳比歇夫从一九一六年开始记日记,一天也没有间断过。在革命的岁月里,在战争的年代中,住院也罢,在出门考察途中的火车上也罢,始终坚持不懈。看来,没有任何原因、任何事件、任何情况能不让他在日记中写上几行。

    我翻着他的日记,一会儿看看一九六0年的,一会儿看看一九七0年的,瞅一下一九四0年,看一眼一九四一年,——哪一年都是一模一样,千篇一律。天哪,实在谈不上是什么日记。哪一天都是一篇短短的明细账,记着当天干过的事,注明用了几个钟头几分钟,还注了些莫名其妙的数字。我看看战前的日记,也如出一辙。没有记叙,没有细节,没有思考,——一般构成日记中心内容的那些东西一概不见。

    比歇夫本人并没有要求人家承认这是日记,他认为他那些本本是“时间统计”。好比是账簿,他是在用他的方法统计支出的时间。

    我发现,每个月到月底他都要做小结,画了一些图,列了一些表。到年终,又根据每月小结做一份年度总结,列出一览表。

    从一九一六年到一九七二年他去世的那一天,五十六年如一日,柳比歇夫一丝不苟地记下他的时间支出。他的历史长编一天也没有中断过;连儿子的夭亡也挡不住他在这份没完没了的结算表上记上一笔。

    多年来经常看表的结果,柳比歇夫肯定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时间感。在我们机体深处滴答滴答走着的生物表,在他身上已成为一种感觉兼知觉器官。我作出这样推断的根据是:我同他见过两次面,在他日记中都有记载,时间记得十分准确——“一小时三十五分”、“一小时五十分”;然而当时他自然没有看表。我同他一起散步,不慌不忙,我陪着他;他借助于一种内在的注意力,感觉得到时针在表面上移动——对他来说,时间的急流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他仿佛置身于这一急流之中,觉得出来光明在冷冰冰地流逝。

    柳比歇夫开始的时候同旁人差不多,跟所有年轻人一样,渴望着建树功勋,成为拉赫美托夫,成为超人。一步步,他才逐渐回复天性,冒出人的弱点,他鼓起勇气继续前进,攀登越来越陡峭的高峰——追求人性,追求那最最朴实的人性。

    需要好多年才能懂得,最好不是去震惊世界,而是象易卜生所说的,生活在世界上。 这样,对人、对那门科学都要好一些。柳比歇夫的长处首先在于他懂得这些道理要比其他人早得多。

    ”我写了许多东西备而不用。这些东西,我根本没有指望发表。重要的论著,我做的摘要十分详细,甚至弄到现在我在这上面仍花很多的时间。我积累了丰富的材料。同时,凡是最重要的著作,我都要写个提纲,再进行分析研究。所以我手头有大量的存货,一旦有可能出版,存货立刻能派上用场;文章写得很快,因为事实上它不过是我平日储备着的材料,随用随取。”

    每一次散步,他都用来捕捉昆虫。在那些废话连篇的会议上,他演算习题。他规定,短距离,二三公里路,最好步行,省得为了等车浪费时间、损害神经。步行还有一个好处,因为反正需要散步。

    工作越深入,面也越宽。先是需要认真研究一下数学,后来又轮到哲学。他逐步发现生物学同其它学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所钻研的分类法,促使他批判地对待达尔文主义,特别是那种认为自然淘汰是进化主导因素的理论。他不怕人家责备他陷入活力主义、唯心主义,但应当研究哲学。 已经晚了,但他终于明白,他不懂历史不懂文学是不行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还需要懂一点音乐……

    应当不断挖掘一切时间潜力。明摆着,人不能者是每天工作十四五个小时。应当正确利用工作时间。从时间中去找时间。

    “工作中的任何间歇,我都要创除。我计算的是纯时间,”柳比歇夫写道,“纯时间要比毛时间少得多。所谓毛时间,就是你花在这项工作上的时间。 ”

    “常常有人说,他们一天工作十四五个小时。这样的人可能是有的。可是拿纯时间来说,我一天干不了那么多。我做学术工作的时间,最高纪录是十一小时三十分。一般,我能有七八个小时的纯工作时间,我就心满意足了。如果把纯时间折算成毛时间,应该增加百分之二十五到三十;我逐渐改进我的统计,最后形成了我现在使用的方法……

    “所有看过的东西,我都要仔细研究。怎么研究?如果一本书谈的是我不大了解的新东西,我就尽量做摘要。凡是比较重要的书,我都尽量写一份评论性的简介。根据以往的经验,需要做这些工作的书,可以走出一定的量。

    每一年过去,柳比歇夫都要进行分析研究,统计学的一切办法都用上了。素材有的是——那便是每个月的小结。

    柳比歇夫按照他那尽善尽美的几何学来安排他的生活,不景一年两年的事了。他的漫长的一生,没有重大的偏差,确认了他的方法的胜利。他在他自己身上做了实验,得到成功。

    门捷列耶夫对分类工作的热忱,好比是他智慧的光学仪器,通过这个仪器,他能洞察世界。他天赋才能中的这一特性帮助他发现了周期律,找到了大自然中的元素表。他的发现的实质,符合他的全部天性、他的习惯和他的爱好。

    对一位科学家来说,整理和组织材料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即使这一工作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例如做做复制品的卡片目录,但从事这一工作时,感到很愉快。这种快感,实际上就是意义本身。

    这种为科学家和分类学家所独具的想法,在柳比歇夫身上也可以找到。每个科学家在某种程度上都有一种特性,那就是要把混乱的东西归纳成体系,发现其内在的联系,总结其规律性。但对柳比歇夫来说,分类则是他主要的学术研究。分类同太阳系,同元素表,同平衡系统,同植物分类,同血液循环系统都有关系:无处不存在着体系,到处他都能发现体系。

    搞分类学是他的使命;分类学能引伸出哲学、历史;分类学是他的武器。

    他在自己一九一八年的札记中建立了一个又一个的体系,甚至建立了令人发笑的体系——他的傻劲有时是有用的,有时是有害的,有时是进步的,不一而足。他写到大学章程的缺点,就立刻要求建立一个体系,规定章程的体系。

    他用各种各样的体系把日常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他有保管资料的体系、通信的体系、保存照片的体系等等。无数的日期、姓名、事件,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罗维奇·柳比歇夫应用起来简直得心应手,这是因为他把这些材料都按一种巧妙的体系分别铭刻在头脑之中。至少可以这么认为,当需要的时候,即使不能“记忆如泉涌”,他也能象从书架上抽出一本需要的手册一样,在脑中找到这些材料。

    除了时间统计法之外,他还有几条守则:
      “1.我不承担必须完成的任务;
      2.我不接受紧急的任务;
      3.一累马上停止工作去休息;
      4,睡得很多,十小时左右;
      5.把累人的工作同愉快的工作结合在一起。”

    这几条守则不可能要求别人去遵守,这几条守则是他个人的守则,是按自己生活和自己身体的特点拟订的:他好象在研究自己工作能力的心理特点,在研究最适合自己工作能力的日常生活制度。

    他几乎从未抱怨过自己没有时间。我早就注意到,善于工作的人,时间总是够用的。不,最好还是用另一种说法:他们的时间要比别人多些。

    象柳比歇夫这样的人,似乎同时间建立了一种神秘的、谁也猜不透的关系。这样的人无所畏惧地面对这位贪婪之神。

    他需要的东西极有限:有一个放书的地方和工作的地方,有一个宁静安说的工作环境就够了。当然,宁静安谧这一个要求不算低。在我们的时代,宁静安谧是奇货。不过柳比歇夫需要的宁静安谧是最简朴的一种——只要寂静和摆脱紧张任务就是了。

    柳比歇夫通过他的时间统计法对自己进行了研究和试验:试验在写、读、听、工作、思索各方面,他到底能干多少?干多少?怎么干?他不让自己负担过重,力不胜任;他总是循着他能力的边缘前进,他对自己能力的掂量愈来愈精确。这是一条永不停顿的自我认识的道路。

    • 看完整本书后我开始对我自己的生活进行统计,希望得出我到底在自己所在的领域内投入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去学习,通告计算学习所花费的纯时间,我发现一个令我吃惊的现象,其实我每天在学习上花费的时间少的可怜,与其他杂事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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