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10%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20%,就会活泼起来;有50%,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后一抹霓虹渐渐凋尽在黑雾弥漫的夜色里,远方斑斓的烟火划破了年关寂寥的天空。
我站在年华与年华的黏合处,抬头仰视城市里迷醉的红色夜空,守望着一片片斑驳。
用这种态度面对时间的凋逝太过轻佻。我所钟情的是“蹙眉”,一蹙眉,骊歌唱罢,天下就不再是曾经的天下了。
朋友一个接一个地离开,相识,分别,像一场预设的宿命,又像是一张无法撕裂无法逃出的网。
曾经的种种不断在心头回放,像开在头顶的巨大烟花,绚烂凋尽,却令我经久不忘。
山顶石灰岩上的嬉闹,吊脚路灯畔的别离,这些逐渐淡成了灰白的场景像烙在心头的久远图腾,在悠长的岁月里经历了千难万劫,成为了一道道经不起触碰的伤口。
我所有的睡意全部消失,轻轻地把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
整个人沉浸到寂静的大海中,耳畔的话语全部消失不见。我套上短短的白衬衫走到大街上,这座城市的夜特别静,很久才会有一辆车闪着迷离的灯光从远方开过来。天空中璀璨的星光像极了初识的那个夏夜,银河的尽头,是无尽的黑暗。
一切就像是一场缠住人不放的梦魇。
人世更迭,身边的朋友换了又换,而我依旧我行我素,百毒不侵
口沫横飞,手舞足蹈,很吵很聒噪
像加大了剂量的毒药一般,发作起来撕心裂肺。
在冬日且尽的午后,一遍一遍地问,谁来杀死我的孤独。
清晨醒来的时候,抬头看看被夹在建筑物之间的那一寸天空,我的眼前就会突然飘出许多带着童年记忆的云彩。
任音乐流水般的划过心底的河床,然后在梦境中一点一点晕染开各种华丽到极致的色彩。
站在这凌厉的时光之流里,我知道自己每一步都应该小心翼翼谨慎仔细。
心中的恐惧蔓延出来浸入骨髓,我感到耳畔呼啸而过的已经不再是风,而是沧桑的时光。
在每一次蹙眉与微笑的罅隙里,我遥想着自己尚未明朗的大学生活,眼神笃定,心如止水。
在一瞬间,迅速慌张地跑出舞厅,穿越一段五光十色投在地板上明灭虚无的光影,步伐趔趄。
行色匆忙的蝼蚁
瞳孔只感一阵刺痛,继而柔和舒缓,仿佛触摸了一面冰冷湖水,波光潋滟,初摸刺骨,习惯后,也不过如此。
不可抑制地呕吐,扶着树木,几乎将内脏倾倒而出。
头发凌乱,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容。一定也是邋遢。他
余光瞥见
哭泣仿佛拯救了她,让她稍稍有了一些力气。
她又不知要做什么,内心从未有过的凄凉,感觉孤独。比去死还要孤独。
像一朵衰败的花朵,硬生生地被大雪埋没,等待死亡。
一层厚实的雪,被他的体温烧灼,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被日光炙烤一般,让人无能为力。
夜幕中落下的白色雪花。月光铺成一条路,没有星辰
久到已经忘记时间,那么虔诚。但有时,比如现在,我忽然又不知道我到底是在等什么?等着谁?等一个结果尘埃落定
她被又一次孤立,孤立在回忆之门。
她将独自死在回忆里。她的身体微微瑟缩,察觉到寒冷,感觉无助。
身上落满洁净干燥的雪花,厚厚的一层,铺在她不可控制的抖动着的肩膀,大腿,脚,鞋面和手指,晶莹剔透。
剧烈
紧紧地纠缠住花朵,像是在求欢
海在一个黄昏的雨水里辗转反侧。这是一片很少被打扰的海,她在多数时候可以随时进入梦乡。她进入梦乡的时候,海潮看来并不强大,可是迂回曲折,零星的梦魇星罗棋布。她非常喜欢在下雨的时候睡过去,她让她的波浪任由凶悍的狂风雨水摆布,她喜欢她自己看起来更加具有母性的温情。
李子红色的裙子在海水里像一块粘稠的血迹一样氤氲开来。驶向海中央的时候,船忽然像获得飞行的鸽子一样快乐。其实礁石有最柔软的怀抱,你们谁也不知道。
身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