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到2002年同事帮忙介绍了面试的机会，我按通知到亚运村某居民楼。
去应聘的公司是做系统集成的，跟我在国企算是一个领域。公司两个女老板，一个负责市场，一下负责技术，她们之前在同一家公司打工，后来公司倒了自己开公司。
面试很简单，大概问问情况。给我的感觉大有“国企销售，能来面试，只要不残疾基本都要”的意思。
居民楼里的公司
公司开在亚运村的居民楼里，选民居是为了省些钱（商往两用），其实也不小，有200多半，十来个人。
判断民居公司的方法是6年之后的2008年，一个应聘者交给我的——看厕所。如果厕所不干净，说明公司人都比较懒（很可能阿姨都舍不得请），这种公司还是别去为好；如果很干净，再结合业务进行考虑。
当年我没多想，也容不得多想，就决定加盟这家名为ZB的公司。与其说是要找份工作，不如说是要找个安全感，从国企或者大企业刚离开的人可能都有类似感觉。
心里还是不踏实
有两个细节，让我仍然感觉ZB公司比较一般。
入职之后我发现核心员工有事儿没事儿就拿着杯分别找两位老板谈心，一谈就是半天。一个公司如果不能专心业务，不到30人就开始分派系，很难最终有大作为。
另一个细节是，好像每个人早晨来了都在等中午饭。午饭之后才开始工作，有时工作到很晚，大家就开始各种表忠心。
无论怎样，我又有工作了，决定踏踏实实地好好干。想看离开国企之后，是否还能有自己的价值，做为销售能否再卖出系统集成的大单来。
下次讲讲我靠能力是怎么前（chu）进（chou ）的。